“线下的就算了，我要的是主播的流量帮我做事情，又不是想要做鸡头拿抽成。”余飞宏翻了个白眼。
他余飞宏就算破产了，家族衰败了，也不可能去做鸡头，这辈子也不可能。
“是是是。”助理连忙点头称是。
旁边的钱亮黠促的对余飞宏眨了眨眼睛，余飞宏回敬给他一个白眼。
“别只光顾着挖主播，挖几个运营主管回来。主播再多再好，没个好的指挥也是一盘散沙。”
“最好的运营主管肯定是R直播的工作人员，这个不大好挖。而且不单单是咱们，几家已经开始下注搞直播平台的公司，也在挖R直播的工作人员。”
“啧啧啧，唐僧肉啊，从上到下那一块肉妖魔鬼怪的都想吃。”
钱亮有点不解的看着余飞宏脸上几分调侃和几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表情，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难道余飞宏认识R直播的老板？”
不过这个猜测他没有问出口，毕竟既然余飞宏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理由。他这边要是主动问，岂不是两个人都很尴尬？
所以看了余飞宏一眼之后他补刀道，“你好像也是妖魔鬼怪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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