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端午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便是张军,张老板。
端午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轻轻的敲了敲门,因为他觉得这样进入人家的卧房并不礼貌。
门外传来端午平静的声音:“老朋友,客厅一叙。”
“有这个可能。”
这座府邸一如往常一样戒备森严,高大的院墙仿佛就是一道令人难以逾越的天堑,而紧闭的朱红大门则如同一张张开的上古巨凶的血盆大口,令人望而生畏。
于是端午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这时,张老板的妻子也被惊醒,她紧张的看着丈夫。
端午缓缓的道:“我在想,如果张珂还没被抓,他会不会去找张老板求助?”
来到中院,这里的护院更多,除了巡逻的护院,竟然还有固定哨。
张老板听这声音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当他打开房门时,却发现门外已经空无一人。他疑惑地关上门,开始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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