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事情她要问清楚。
而委员长则以梅林夫人马首是瞻，更何况，他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说白了，他派中统，军统去调查，这些人也都只是在看委员长的脸色。
委员长说燕无双是日谍，那她就是日谍，即便不是日谍，也是日谍。
但倘若委员长说燕无双不是日谍，那她即便是日谍，也不是日谍。
所以长此以往，中统与军统就是这么做事的，
而委员长也对中统与军统越来越失望。因为数天前他就差点死在了日谍的手里。
所以此时，委员长也想从端午的口中知道端午杀死燕无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不是日谍。
端午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些事情。他说在虞山之战，48军的支援全部被日军阻击，他就觉得奇怪。因为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并没有多少。是他与廖军长两人之间打的电话。
但是所有援军全部被阻击，这不合乎常理。
他让廖军长查奸细，但却只查到了一个作战参谋，而且还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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