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乌柑早已试探出来了,给日本人通风报信的就是乌日更达赖。因为只有他离开,他们才会受到日伪军的拦截,所以这才不明显吗?
只是他没有确凿的证据,无法令乌日更达赖。
当然了,他也不可能让乌日更达赖就这么走了。因为此时,可是最关键的一环。
他笑呵呵的道:“乌日更安达,你回去做什么?来来,我们许久都没有好好聊聊草原上的局势了,我们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如同以前一样,谈天说地,找找年轻时候的感觉!”
乌日更达赖心急如焚,因为他已经许久没有跟藤山联系了。如果藤山误认为他反水,还不把他与日本人接触的照片到处宣扬去?
而如此一来,那才叫糟了。
乌日更达赖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强笑道:“安达说笑了,如今战事吃紧,我哪有心思喝酒?况且我这伤,……我这伤实在怕扰了安达雅兴。”
他说着便佝偻起腰,右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左肩,装出旧伤复发的模样。
乌柑眼底寒光一闪,面上却堆起更浓的笑意,一只手拍着腰间酒囊,一只手按住乌日更达赖的肩头道:
“乌日更安达这可是我藏了多年的好酒?你喝上一口,管保你的伤口就不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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