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除了那凌乱的被子,却没有任何异常。而且他也不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搜查乌日更带来的军帐,否则一定会引起乌日更达赖与其部族的不满。
于是乌柑只能嘴角挂着看似关切的笑意道:“乌日更安达,你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上一次反扫荡你都没事,怎么一回部落就负伤了,莫不是部落里有人不安分?”
乌日更达赖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保持镇定,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应对之词。
他不能让乌柑知道,自己是被日本人所伤,那样他一定会将他与日本人联系到一起。
因为如果日本人要报复部落联盟的话,那刺杀的也应该是乌柑才是,为什么要刺杀他乌日更达赖?
所以他不能说是被日本人或者是日谍所伤。
但他又不能不找一个合情合理的说辞,否则乌柑还是会怀疑。
现在他已经看明白了,乌柑看似粗鲁,但却是粗中有细,自己万万不能让其抓到把柄。
于是他在思考了一下后,迅速装作一副感叹的样子道:“唉,乌柑安达,说来惭愧。我回部落途中,遇到一伙马贼,他们见我骑着好马,以为我身上带着宝贝,便起了歹心。我带着卫兵与他们拼杀了一场,这才受了伤。不过那伙马贼也没讨到好,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乌柑自然不信乌日更达赖的话,因为草原上的马匪又怎么会不认识乌日更达赖的旗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