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工棚的门,则是一块看起来仿佛随时都能倒下的破木头,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窟窿。
伪军送到这里便呵斥道:“都进去,老实呆着,上工的时候会有人来叫你们。没事别乱跑。皇军的子弹可不长眼睛,被莫名其妙的打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说着,伪军直接离开,而众人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只是众人刚一推开那扇破旧的门,就差点被熏吐了。
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汗臭味、脚臭味和腐臭味的难闻气息,令人作呕。
刘金彪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他赶忙用手捂住口鼻,皱着眉头,连吸一口气都不敢。
一个半死不活的老矿工,躺在阴暗的角落里,哼哼几声道:“习惯就好了,刚来的时候都这样。”
刘金彪寻声望去,却根本看不清楚。
工棚内十分昏暗,只有一盏摇曳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地上铺着一层破旧的草席,上面凌乱地堆放着一些破旧的被褥,被褥上满是污渍和补丁,散发着一股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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