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这小子能扛得住,他就能扛得住。
于是在那尖嘴猴腮把头的连声催促下,刘金彪与铃木无奈的跟着一行人,沿着狭窄且陡峭的通道,缓缓下到矿洞里。
刚一进入工作面,一股潮湿、闷热且夹杂着刺鼻煤灰味的空气,便扑面而来,呛得他们忍不住咳嗽起来。
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矿洞内,昏暗的瓦斯灯摇曳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周围一小片区域。
一条条地下隧道纵横交错,高度却只有一米五左右,甚至有的地方只有一米,人只能爬进爬出。
但即便如此艰苦,隧道里所有人也都在忙碌着,他们拿着锹镐,一下又一下的用力刨着煤壁,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声响。
尖嘴猴腮的把头站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都听好了,每个人必须挖满一矿车煤,挖不满就别想回去,更别想吃饭!谁敢偷懒,皇军的子弹可不长眼!”
刘金彪和铃木被分配到同一条隧道,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他们学着旁边矿工的样子,拿起锹镐,开始艰难的挖煤。
但由于没有经验,他们每一镐下去,都只是被轻轻刮下一点点,而他们的双手却被锹镐震得生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仅仅半个小时,刘金彪和铃木的手上就磨出了密密麻麻的血泡。每动一下锹镐,钻心的疼痛就顺着手指传遍全身,疼得他们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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