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滑雪场回到学校,两个人就跟参加徒步五公里训练似的,浑身疼。
半夜清歌浑身无力,嗓子冒烟,挣扎坐起身,才感觉自己病了。
“月月,月月你怎么样了啊!”
她的呼唤引起了室友们的注意,同时叫都没叫醒郑霜月,跑上去一摸。
“诶呀不得了了,她发烧了,怎么办?咱赶紧送医院去吧!”
宋清歌沙哑着声音喊,“算上我我也浑身发烫,辛苦你们了,不行咱叫个救护车吧!”
救护车自然是没叫的,她们都有自行车,一人驮着一个,费劲巴拉的送到了附近医院。
一人挨了一退烧针,又给开了药,就回宿舍大睡特睡,反正有人帮忙请假。
等她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晌午,郑霜月正端着饭缸喝着粥。
“醒了啊,醒了就下来吧,她们给咱买了粥,趁热赶紧吃,”
“我不想吃,”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眼儿疼的像吞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