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重新让双眼聚焦后,他们却发现那位黑梵牧师正因为被咖啡烫到舌头而大声哈气,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场幻觉。
埃弗里与菲利普这对好友同时看向彼此,发现对方的额角几乎已经被冷汗覆满后,才确定并不是自己犯癔症了,而是那位看起来亲和力满载的黑梵牧师确实不太简单。
事实上,他甚至远远不止‘不太简单’那么简单。
但这却并未让他们退缩,甚至激起了两位殿下心底那份独属于年轻人的冲动与热血!
“如果你拿不出一个像样的理由,黑梵兄弟。”
埃弗里一边干笑着拭去了自己额角的冷汗,一边咧嘴笑道:“我这次恐怕就非去不可了。”
“不过就算你拿出来了……”
菲利普微微颔首,紧接着说道:“我们恐怕也未必会打消这个主意。”
“这……难道是我刚才的话起到反作用了……”
墨檀有些不安地嘟囔了一句,然后便无奈地摊手道:“我的意思是,我这次前往敦布亚城并不打算只是小打小闹,而是很认真地希望为我们圣教联合割掉那个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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