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独自一人坐在院中,小口吃着饭,家里没有荤油,好在腊肉还能炒出些油水来。
“谢秀才!谢秀才,大事不好了!”
耳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橙转过身子,瞧见了一路小跑过来的刘婶子,顿时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刘婶子见是她,话卡在嘴边,探头往院子里瞧着,“谢秀才呢?”
“不知道他去哪了。”苏橙拧眉,急着打听,“你告诉我也是一样的,什么大事不好了?”
对上苏橙这个恶妇,刘婶子心里厌恶,自然也不愿与她多说话,支支吾吾道,“是忱哥儿,忱哥儿他……”
苏橙见她慢吞吞的,气不打一处来,“谢忱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刘婶子?你怎么来谢家了?”院外响起周蓓蓓满是困惑的声音。
瞧见周蓓蓓,刘婶子顿时松了口气,忙不迭抓住她的衣袖,“蓓蓓呀,你来得正是时候,晌午那时,我们家老刘上山打猎,瞧见了忱哥儿独自一人去了河沟子,你刘叔寻思孩子爱玩,嘱咐两句叫他远离河沟就继续上山了。”
“刚刚你刘叔急匆匆跑回家,说是在深山里发现了一截衣角,正是忱哥儿晌午穿的,但没见着那小子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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