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面具男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出来。
这个推车有点像是餐车,只是餐车上面放的是餐盘与食物;而这个推车上放的则是大量的厚重红色丝绒布,搭着蕾丝的淑女镜面,首饰树……
就像是把贵妇闺房里用的各种工具,都放在了推车上。
但最引人注目的,并非这些闺房物品,而是一个放在托盘上的女子头颅。
她的情况和柯尔曼刚好相反,柯尔曼是脖子以上是空的,而她则是脖子以下是空的。
虽然她只剩下一个头颅,但她的长相却是极有韵味,没有少女的青涩,也没有少妇的艳俗,充满时间沉淀后的优雅与独特。
配合其盘起的长发,更显精致。
不过,这只是初见时的感觉,当她的双眸从紧闭中睁开时,这份优雅与精致瞬间瓦解。
猩红的眼窝里空无一物,浓稠的怨毒如同实质般渗出,就像被囚禁千年的诅咒具象化,光是扫过她的面容,就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换成其他人,见到这一幕,估计会被吓的脸色苍白,甚至不敢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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