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时候,安格尔那缺失的情感模块,如水流一般,重新沁润在作为人类的每一个核心的精神枢纽中。
换言之,他回来了。
安格尔精神回归肉体的那一瞬,或许是某种超维带来的余韵,他看到了壁画动了起来,那穿着金红色制服的人,一步步的朝着门内走去。
他的每一步走的都极其沉重。
但这种沉重,并不代表着哀伤,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郑重”感。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走向自己朝拜的信仰。
最终,金红色制服的人消失在了发光的大门后。
超维带来的余韵也跟着消失不见。
等到安格尔眼神慢慢聚焦时,他发现壁画还是那个壁画,金红色制服的人并没有任何移动,大门也没有发光。
一切都紧紧有条,彷佛之前他看到的“朝圣”步伐,都只是一场幻视。
……
“怎么样?看到大门向你靠近了吗?”拉普拉斯看向安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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