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利尔冷哼一声,落下窗帘。
下面的神官,是他多年的玩伴,如今是光辉教会的白袍神士。
他可不相信对方听不出他琴曲里的反叛……
不过,就算听出来也无妨,他的这位老友看上去对神明虔诚,但就是个表面功夫,只要没有实质性动作,他根本不会在意任何“反宗教”的行为。
“他怎么跟着你?”乌利尔疑惑问道。
乌利尔太了解自己这位老友的性格,懒惫、散漫,缺乏上进心。甚至其懒惰程度,比自己现在的情况,还要更严重。唯一的差别就是,他懒惰起来还会拾掇自己形象,而乌利尔颓废起来完全不修边幅。
也因此,当看到他出现在车队旁,乌利尔才会感觉疑惑。
“他是去找老爷的。”查管家拿着一张沁了油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钢琴。
“找父亲?”乌利尔眉头紧皱:“发生什么了吗?”
查管家:“没什么大事,好像是要借一些卫队,他打算去晚灯港接一位神士回归光辉的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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