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他听到了教士用生命演绎的悲歌……
虽然那是另一个宗教,但他展现的种种,却和大斯曼帝国的光辉教会无有分别。
就连“纯洁的教士”、“死亡的信徒”,都能在光辉教会里找到对应之人……甚至,乌利尔自己就认识这样的人。
而那人,就是他的搭档。
只是他的搭档并非拿了教士的剧本,而是走了被权贵欺压而死的信徒老路。
“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些……是你吗?”
“这是你演绎给我的音乐吗?”
“你是在让我放下,还是说,让我如那教士一般,燃烧最后的疯狂?”
乌利尔闭上眼,在阳台上沉静了很久。
直到烟草燃尽到了指尖,微微的灼烫,才让他的心神回归;他沉吟片刻,轻轻弹掉手上的烟灰,转身回到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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