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拉斯沉吟了很久,才缓缓道:“一种绽放。”
“绽放?”
拉普拉斯点点头:“生命存在不同的表现形式,有的默默无闻,有的埋于泥土,有的攀上高枝,也有的凌寒独行,绽放芳菲。”
“而末那乌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生命进入了另一种形态,彷佛鲜花一般在怒放。”
“只是,花期可能比那夜昙还要短。”
夜昙还有一夜的绽放花期,而彼时的末那乌,只有数分钟的花期。
但也因为花期的短小,它绽放出了璀璨夺目的华盛之美。
拉普拉斯说到这时,看向安格尔。却发现安格尔的眼神还是迷茫的,似乎并不明白她所谓的“绽放”。
她愣了一下,又释怀了。
也是,安格尔毕竟没有亲眼见证过那璀璨的花期,是很难理解那种绝世芳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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