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毕的那一刻,安格尔感觉到脚下的“史莱姆”变得更湿润了,甚至开始像沼泽那般转变。
身体不断的下沉,彷佛被湿润的粘稠液体慢慢的包围,坠落。
“不——要——反——抗——”
“很快的——”
耳边传来拿坡里的声音,但此时他的声音就像是隔着一层水膜,带着嗡嗡的白噪音,并且尾音越拖越长,彷佛周围的时间与空间都如橡皮泥般在揉捏拉伸……
片刻后,安格尔感觉自己从软泥中掉了下来。
落到了一个石台上。
耳膜的湿润鼓动,也在这一刻瞬间消失。
这种感觉很奇特,就像是变成了一颗蛋,被生下来了一般?
虽然这种比喻有点怪异,但刚才那种脱离“史莱姆”身体的感觉,他也找不到其他更适合的形容了。
安格尔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很干燥,没有任何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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