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空气的病毒载量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
或许,两个半小时的倒计时结束后,就是崩断弓弦的那一刻……
安格尔这么沉思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从那快速交叠的频率来看,来者似乎很焦急。
数秒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快步走进了院长室。
一边小跑,一边嘴里低声呼喊着:“院长,不好了!”
一直埋首工作的康纳斯,终于抬起了头。
他并没有看到身边隐身的安格尔,而是直勾勾的看向来人……
沃尔夫冈.施耐德,皮肤科主任医生。
看到施耐德的到来,康纳斯的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黯然,他放下手中的钢笔,整理好表情:“施耐德,我之前和你说过,只要没到院内广播的级别,就别咋咋呼呼的。”
换言之,他没有听到任何院内广播,说明就算有事发生,也不值当如此吵嚷。
施耐德和康纳斯显然是老朋友了,他也没听康纳斯的吐槽,直接道:“你坐在这里高高在上,自然不清楚下方的情况,这次是真的发生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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