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黄沙牢笼的桎梏,阿诺托估计会将眼睛贴到油画上去。
“该走了,你怎么还再看。”丹格罗斯的叫喊,嚷醒了迷醉中的阿诺托。
阿诺托怔了一下,才从油画里的美景中回过神,看向丹格罗斯的眼中带着些羞涩:“我第一次来禁忌之峰,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漂亮的画。”
“这些画有什么好看的,一动不动的,一点也不鲜活。”毫无艺术细胞的丹格罗斯如实道。
“这很鲜活啊,当我仔细看的时候,我甚至感觉画面里的树,仿佛在摇曳一般,还能闻到空气中的清香。”阿诺托还沉湎于画中的想象。
“你是魔怔了吧。”丹格罗斯特意走到一副油画前,左瞅瞅右瞅瞅:“我怎么没感觉?”
“可能是你没认真,你要仔细的去看。”阿诺托急于表达自己对油画的感受,试图让丹格罗斯也感受画面带来的美好。
只是丹格罗斯完全没理解,也听不懂阿诺托的话。
“在艺术赏析方面,丹格罗斯压根就没开窍,你也别费心思了。”安格尔这时,打断了阿诺托的话。
以魔画巫师那令人咋舌的画技,在丹格罗斯看来,都是死气沉沉的硬板画。所以也别指望丹格罗斯有艺术审美了。
在安格尔的强行干预下,阿诺托与丹格罗斯那没有营养的对话,总算是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