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自然猜到奶龙心中在想什么,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毕竟,她清醒时的情况真的很少。
听完酒杯的讲述,奶龙摘下帽子,挠了挠麦秆扎起来,有些刺挠的“头发”。
“怎么说呢,唔唔,你居然躺赢了……”
奶龙说到这,忍不住回想自己和妠的情况:被爆炸轰鸣搞到内伤,还被悬吊在血牢,就算被救了还遇到寂谧祭司遭遇麻醉……
相比起来,酒杯简直就是躺赢的速通版。
“你确定安格尔没偷偷给你开挂?”妠也忍不住在旁低声道。
酒杯没好气的道:“我也没你们想的那么轻松,下水道的污水真的很臭……我甚至现在想到那股气息,都感觉浑身瘙痒,想要洗掉一层皮!”
“可你刚掉进去,不就昏迷了么?也没被熏多久嘛,这可比我们强太多了……”妠幽幽道。
“我昏过去是因为头杯的酒没了。”酒杯稍微补充了一下,顿了顿:“不过你们说的也对,比起你们的遭遇,我的确比较……轻松?”
“但话又说回来,我也不可能昏过去后,就直接被人献祭,我昏迷以后肯定还发生了一些事。到时候真比起来,或许我的过程比你们要更曲折。”
酒杯的话,听上去像是一种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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