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浮游看着她。
习惯了她英姿飒爽、雷厉风行的模样，突然看她露出这幅惊异略带惊喜的表情……
还挺有趣的。
“嗯，我说的很清楚了。”
季浮游道。
方栖云的目光顿时重新回到了这枚白色精神源晶上。
不用姜然说，她自己也明白这枚精神源晶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是希望。
和方天画竞争的希望！
乃至一个月后……
冲击天下第一武道会，登上天位榜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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