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听了,不由得瞪眼骂道:
“你是不是傻,我要是不搬,不就是明晃晃的目标吗,没事,你可别小瞧我,这段时间随你练了一段时间武,这点重量我还是搬得动的。”
他说罢气沉丹田,下腰用力,竟真的将这沉重的箱子给扛了起来。
虽然还是有些吃力,但赵瑗面有得色的朝着裘兴挑眉说道:
“你看,我就说我能行吧,还有,现在在湖州你们几个可不要再叫我名字了,现在我叫赵眘,可记得了。”
几人点头,纷纷扛起了木箱和赵瑗一道下了船。
那些漕役果然如伙计所说,打点过后便不再刁难,几人顺利绕过盘查,悄无声息的混入城。
虽然码头人来如织,可湖州城内却不似漕运处那般热闹,几人才一入城,便感受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肃杀和紧绷。
如今湖州城中似乎正处于戒严宵禁里,此刻天色尚未全暗,然而街道上的行人却是少得可怜,就算有,也是脚步匆匆,急着赶回家中。
沿街店铺虽然还在做着生意,但看那些伙计的模样,连叫卖的打算都无,显然兴致缺缺。
只有偶尔经过的巡逻差役脚步声在清冷的空气中回荡,伴着身上惊铃碰撞的叮当声,打破了黄昏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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