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璩说着,见赵构并没有表示,便知这是父皇给了他圆谎补漏的机会,继续说道:
“儿臣原本养了那只瑞鸟想要献给父皇,却没想到自己不懂瑞鸟习性,反倒好心办坏事,不小心喂错了东西,反而喂死了瑞鸟,自责之下才迁怒了御花园里那只野猫,想要将其赶离,这才撞上了母妃邀入宫中的贵女发生误会,更是因此与皇兄起了冲突,之后儿臣那几名护卫被打得实在可怜,求着儿臣替他们讨个公道,说父皇平时心疼儿臣,定会为儿臣做主,儿臣这才鬼迷心窍骗了父皇。”
听着赵璩这一番话下来,赵瑗不由得直撇嘴。
瞧瞧这赵璩,到了这种狡辩耍小聪明的时候,和方才那狐假虎威的无脑纨绔简直判若两人。
这一顿陈情诉说,先是给自己按上了孝义的名头,又借着自己年纪尚小的优势,自责懊悔之下才犯了错误,因与郭云岫两女误会才与皇兄起了冲突,反正赵构当时并不在场,看不见自己的丑恶嘴脸,几乎快把自己欺君的罪责摘去了大半。
最后更绝,虽未言明,却不声不响的将欺君的过错归咎到了护卫身上,又暗搓搓的拍了一手绝妙的马屁。
果不其然,赵构十分受用,冷嗤一声哼道:
“哼,瞧你这孽子做的好事,朕谅你也没那个胆子敢如此欺瞒朕!”
“儿臣愧对父皇教诲,知道错了!”
赵璩一边将头磕得砰砰作响,一边认错。
“说吧,是谁教你的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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