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芬睁开眼睛，看一眼床头柜的闹钟，才22点25分。
年纪大了，睡觉总是容易醒。
“不行咯，老了。”
赵芬爬起来，套上拖鞋，打开门走着，去一趟卫生间。
二楼去卫生间的走廊，要经过两间客房，赵芬走着路呢，突然眉头一皱：语蓉的房间门开着。
“语蓉怎么睡觉不关门。”
赵奶奶上前，手抓着门把要上关门，眼睛顺势往里看一眼，客房嘛，房间不大，床铺从门口一目了然可以看到，在走廊灯照射下，清楚看见上面没人。
赵奶奶眉头皱更深了：语蓉去哪儿了？
她年纪不算大，六十岁，身体健康一般的老年病是没有的，耳朵还是很聪敏，凝神一听，就听见隔壁房间有声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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