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回答完之后，“暗”也是不在开口，一直坐在了椅子上，沉默了下来。
这令古虚老祖都是眉头紧锁。
他认识“暗”的时候，“暗”虽然性格淡漠，但是还算是可以与他交流，但是现在的“暗”，看起来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
不过实际上。
“暗”的确已经不是人了。
他已经与黑暗本源融为一体。
成为了黑暗本源了，成为了黑暗本源的意识，这种性格，也与曾经的“暗”，完全不同了。
看似是“暗”吞噬了黑暗本源，可是实际上现在看起来，却更像是黑暗本源，吞噬了“暗”。
“这就是与本源之力，融合的代价？”
楚风眠看到这一幕，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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