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一个必须收下的理由。”秦峰靠在椅子上望着萧建安。
“为了让我心安。”
“这是个什么说法?”秦峰好奇。
“你知道我来宜安的投资有多大,我几乎是把我全部身家都投在这里面了,如果这次投资出了问题,我萧建安这辈子都再也爬不出来。”
“而且你也知道,一个宜安不是我的目的,我要的是整个西泉,乃至西泉周边,以后可能是江南省。”
“我直截了当地说,也不怕你不舒服,我来宜安投资其实投的不是这个项目,我投的是你,从头到尾我投资的都是你秦峰这个人。”
“也就是说,我这次是拿着我全部的身家来投资你,所以无论如何,你必须得让我心安。”
“你们宜安现在的情况是急需要我的这笔投资,有了我这笔投资,可以解决你们财政上的困难,也能够让你们这次的旅发大会顺利举行,这对于你们宜安县和你个人都意义重大。”
“因为知道可以帮你,所以我会毫不犹豫地投资进来。但是秦峰,你也必须要让我心安,让我可以毫无保留地投资你。”萧建安看着秦峰说着。
要说直白,萧建安这次把话说得已经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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