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尔的儿子艾弗里,还有昨日差点被冰刺砸到脑袋的柯奥,他们停下了逃跑的步伐,咬紧牙关,拿起维京海盗那里夺来的利斧和长剑,大吼着跑了回来。
他们心跳加快,面色通红,手上青筋暴起,血腥味和雪地上的一抹鲜红,让他们情绪激动,忘记了疲惫和害怕。
艾弗里举起大斧,怀着一腔勇气和热血,朝着骑士砸过去。
作为一个年轻力壮的塔尼亚人,艾弗里的体格并不比任何一个骑兵瘦弱,他每天都干农活,时常搬运重达十数公斤的酒桶。
他或许没有技巧,但他有莽撞的力量。
那柄重斧狠狠砸在了骑士的鸦盾上,骑士竟然朝后踉跄了一步。
艾弗里大吼着,他疯了一样挥动自己的斧头。
可毕竟是精锐的全甲骑兵,艾弗里的农夫重击,每一下都被中盾防御住。
两人的力量看似相近,但装备、素质和经验,让他们有着鸿沟般无法逾越的差距。
骑士趁着他出招的缝隙出剑,身旁还有他的步兵队友与他配合,长矛和长剑同时从艾弗里的正面和背后刺过去。
“艾弗里!”巴德尔大喊出了自己儿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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