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看到这一幕,捏紧了拳头。
他记得那磨坊是属于苏珊大妈的财产,每当丰收月,磨坊前就会有人扛起装着的黑麦谷袋,排上长队。
在他没钱住旅馆的那几天,苏珊一家人还收留过他,他曾在那个搁置杂物的二楼睡了半个月,只需要每天用空闲时间帮苏珊大妈搬搬东西,干干杂活,他就能在磨坊里睡觉。
可如今,却不见他认识的身影了。
磨坊被侵略者占领,那些陌生人在别人的房屋里大笑着喝酒,在他曾经安眠过的,在他感受过温暖的地方呕吐。
无名的怒火从他心中升起,他有种冲动,想立刻冲上二楼,把那几个喝酒打牌的冰岛人一个个刺死,然后丢下窗户!
可他也深知自己的弱小与无力,他和维德的身后背负着上百个同胞的性命。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战死也无妨,可他若因冲动死在这里,那希望的光也将熄灭。
他只得感慨自己还是不够小心。
要是刚才就那样走出去,那个在磨坊上喝吐的家伙,大概就会瞧见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雪地中静悄悄地前进。
灰烬药水只是能掩盖气息,并非让人隐身,如果被直视,仍然会被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