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赶不上那家伙的?”冬马曜子咬牙。
“是谁跟土间那家伙定下了赌约,却在刚听完对方的演奏后,就自动认输的?”冬马和纱瞥眼。
“那请问,是谁告诉我那个家伙已经好几年没碰钢琴了的?”冬马曜子反问。
“这可是土间那家伙自己说的!”冬马和纱耸了耸肩。
“他说你就信?”冬马曜子捂脸。
“你不也信了吗?”冬马和纱眼皮一抽。
“我才没信!”冬马曜子双手环抱道:“我只是没想到,那逆徒竟然能胜过那么多音乐家,还是在不同的领域……”
“等等……”冬马和纱脸上冒出黑线:“你该不会真想从那些音乐家里选一个出来半推半就吧?”
“你在胡说什么!”冬马曜子脑门上冒出一个#号:“你该不会真以为,那家伙是用泡我这种事当条件,跟那些音乐家们进行对赌的吗?”
“难道不是吗?”冬马和纱反问。
“我是该为自己在女儿心中依旧那么有魅力而感到荣耀呢?还是该……和纱,你真以为那么多音乐家都能拜倒在你妈的石榴裙下?”
冬马和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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