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豆麻袋,乐子人哪里恶劣了?」
「疑问
!」桐须真冬冷声道:「难道拿别人来找乐子还不够恶劣吗?」
「那我换种说法好了……」闻言,土间总悟却是道:「如果把找乐子当成是朋友之间开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请问,这能叫恶劣吗?」
「荒唐!」桐须真冬则是道:「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我真为你的朋友感到悲哀……」
「哈?」这次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土间总悟就蚌埠住道:「什么真为我的朋友感到悲哀?请问,谁还没跟朋友开过些许玩笑?」
「无法理解!」
「桐须老师该不会是没什么朋友?」
「……」桐须真冬一噎后,方才道:「与你无关,别忘了,你刚刚可是说过,你经历了许多次乐子事件,你有那么多朋友吗?」
「嗯……」闻言,土间总悟却是沉吟了半晌后,方才用食指指着天花板道:「如果我说,每个被我找乐子的家伙几乎都跟我成为朋友了,那是不是就能证明我找乐子的行动,只是朋友之间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此话一出,桐须真冬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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