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澹澹说道：“世界没有绝对的永恒，即是规则也不行。
更何况你连简单的奥义都没有掌控。”
徐子墨的话音落下，那言语中就仿佛有某种言出法随的规则般。
一瞬间，所有的永恒剑意全部消散。
李长生脸色大变。
他看不清徐子墨怎么出手的。
仅仅是说了一句话，自己的剑意就消失了。
“把你最强的招式都用出来吧，免得没机会，”徐子墨说道。
李长生脸色阴晴不定。
他缓缓将长剑插入眼前的虚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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