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路走来，曾统御过一个时代，也曾在两个纪元中行走。
无数次死亡，无数次复活。”
“我经历一切，每一次复活都是从头开始，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死在伐天的路上。
周而复始。”
“你懂不懂，生老病死什么的，我已经麻木了。
世界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有伐天，无止境，也不会停息。”
“你的苦太弱了。”
话音落下，徐子墨已经捏住了渡厄天尊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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