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一个月、两个月。
再到后来,他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淡,走了不知多久,竟然连深渊都没走完一圈。
若是有旁人仔细去看。
就会发现,徐子墨的身影已经越来越暗淡了。
仿佛已经快要被这遗忘深渊的黑暗给吞噬了。
深渊中,红衣女子与白衣青年坐在一旁。
只听红衣女子无聊的说道:“那家伙已经走了快半年了吧。”
“半年了,也该被深渊吞噬了,”白衣青年回道。
“唉,终究不是例外,”红衣女子叹息道。
“本以为有点看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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