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整个人都麻木了下来。
身体跪在雪地里,随即脑袋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他的瞳孔没有聚焦点,只看见自己的君子剑掉落在眼前。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徐子墨轻笑了一声。
“你这种人,也敢命名君子剑?
滑天下之大稽。”
他从禄公瑾的尸体上跨了过去,白雪很快便覆盖了鲜血。
只有冰冷的尸体埋于冰冻中。
徐子墨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
朝虚空中咧嘴轻笑了一声。
“哎,记得给他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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