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叹道：“比如奥法，很多很多年前，她教出了一个震惊整个阿斯特兰纳的天才学徒。”
逐日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虞寻歌没看到这一幕，她屏住呼吸，用仿佛害怕将谁惊醒的声音轻声问道：“谁啊？”
哀嚎说出了她的名字：“哀嚎。”
虞寻歌：？？？
如果雾刃和哀嚎同辈，那她和雾刃算什么关系？
……
8月1日这天，雾刃站在月光湿地的门口等待着。
这几天她都在逐日家借住，没见到寻歌，只能偶尔看到逐日，而且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逐日每次干了什么坏事都这个表情——比如骗到寻歌吃到难吃的糖果，或是她们两个踩中逐日藏在家里的陷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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