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脑袋咻一下消失了。
白熊:……
载酒寻歌小时候气性这么大的嘛?!
十几分钟后,那颗脑袋又重新从墙边缓缓升起。
她在墙上小心翼翼摆了五杯酒,还在边上的树枝上挂了一大袋听上去叮铃哐啷的东西:“我知道你打我是为了教我,这是谢礼,谢谢你。”
放下东西后,她就跑走了。
白熊默不作声的又捣鼓了一会儿扭蛋机,突然将它放下,抱怨道:“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到处认老师呢?我以为这毛病是她长大后有的,没想到从小就有,她少认几个老师是不是能憋死?
“最过分的是认了新老师就忘了旧老师,她还记得赫奇帕吗?她不记得,她根本不关心赫奇帕过得好不好!”
站在酒杯边用螳螂腿蘸酒喝的兰花螳螂道:“这酒不行啊,怎么是酸的?”
白熊:“……”
不知何时出现在另一边的鼓手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说道:“真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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