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边,虞寻歌问从今早就开始沉默的枫糖:“你怎么啦?你父母会来找你吗?要不要去我们家玩几天?”
枫糖摇头,她的眉毛已经皱了一整天了,这条长桌上就没有比她看上去更严肃的幼崽,她道:“不用了,她们会来看我的。”
说着,她好像害怕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一口喝光哞哞牛奶,说了句“火焰节快乐”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肥鹅也走了。
雾刃小声道:“枫糖变了好多,看上去好沉重。”
虞寻歌总觉得枫糖那不叫沉重,倒像是一种名叫“痛苦”的东西,盗虫酒馆里时常能见到。
她不想在公共场合讨论分析朋友的痛苦,她将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前我们几个月没见,再见面时你也说我变了很多。”
“那不一样。”雾刃反驳道,她看了眼四周,也压下了讨论这个问题的心思,只是重复了一句,“不一样,树塔和沼泽,你明白吗?”
沼泽区是雾刃最讨厌的上课场地,她又不会飞,每走一步都必须注意是否安全,稍不注意就会被沼泽往下拖,所有不会飞的幼崽都讨厌在沼泽区上课。
虞寻歌明白雾刃的意思,一个生机勃勃,一个却有种无形的力量将人向下拽。
她往雾刃手里塞了一杯自己最喜欢的果汁:“吃吧,我们回去的时候选个便宜一点的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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