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没有敌意,又或许是她已经无法再发起一次战斗了,她只是质问,却没有动手。
逐日又往前走了一步,黑色的狼皮重靴在空中踏出一道水状的波纹,身后的披风被高空的风拧成绳后吹得发出闷响。
学徒的耳朵明显动了动。
她记得她的学徒总喜欢说她的披风,说她为什么总喜欢穿这种窄到连肩膀都遮不住的披风,风大的天气总是发出声音,就不怕被敌人发现吗?
她也总是懒得向她解释这叫刺客气质,而且她的敌人知道来者是她后,就算发现是她,也会害怕的装作没发现。
学徒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调整着战斗姿态,她像一只应激的猫。
不……不能这么说,至少她的学徒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疑惑、警惕以及杀意与战意。
她的朋友和那个机甲挡在了她的面前,然后被她一把推开,她满脸无语地抱怨道:“别玩尬的,快给我描述她是谁,白熊还是兰花螳螂?食死徒?波浪卷女士?”
认识的乱七八糟的家伙可真多哈。
逐日忍不住扯了下嘴角。
——“是精灵,是一个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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