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你跟我去黑白学宫走一趟。”
“将此事禀明黑白两位宫主，她们自会清理费仲这个阴险小人。”
方凌闻言，面露难色：“还是算了吧？”
“口说无凭，我们也没证据。”
“我虽亲眼目睹，但那时情况特殊，我也不敢以法宝记录，免得被他们发现。”
“我一家之言，说了也难以辨别真伪，还是省得麻烦为好。”
蓬莱三十三重天虽然各自为主，但名义上还是有一个管理中枢的，便是这黑白学宫。
蓬莱的各路修士，只要天赋异禀，也有机会能到这黑白学宫里求学，就像方凌的道侣画烟萝。
比起仙庭之于仙域修士的关系，这个黑白学宫之于蓬莱修士的关系，无疑更加融洽且权威。
方凌虽说和蓬莱不少修士都有瓜葛，但毕竟名义上，也是王母敕封的四方镇域巡查天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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