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修罗神嘀咕道：“你掐一下试试？”
方凌看着这细皮嫩肉，可不舍得掐，就只轻轻抓弄两下。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将脚抽了回去。
与此同时，方凌大手一挥，将悬浮在地面上方不远的道天灵液全部装回玉瓶里。
此灵液珍贵异常，虽然给修罗神洗涤之后，似乎能量寡淡了些，但也还属稀世珍品。
绝不能浪费！
“王母还有说什么吗？”修罗神又问。
“没说什么，就是要我代她给你打声招呼。”方凌回道，“话说你们两位之间……究竟是敌是友啊？”
对此修罗神笑而不语，自顾自的下床，穿上一双轻盈的水晶高跟鞋。
自玉足染病的这些年，她只敢穿着严实的皮靴，这下终于无所顾忌了。
“你下次见她，记得代我向她道一声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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