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等他端起一看，却傻眼了。
玉盆里居然一滴酒都没有，仙酿直接从盆底漏了个干净。
可它摸上去分明是实质的，酒池里的仙酿竟如此诡异。
对面的绾如懿得意一笑，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看来某人是空欢喜一场。”
“你也别浪费时间了，赶紧撅起屁股让我踹一脚。”她得意得说道。
“你可没限定次数，此时得意恐怕为时尚早吧？”方凌冷哼道。
“那你继续。”绾如懿没有阻拦，挑衅他说。
方凌不信这邪，接连换了好几个盆子，以及大桶。
但这些大件法宝，没有一样能够成功，一滴酒都没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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