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闻言，略感意外，不过依旧淡定。
且不说他现在有了姑玉茹这种强援。
就是他自身，现在破境入二品，实力增长不少，单打独斗并不惧她。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方凌一脸疑惑。
夜姬：“别装了，我早就感觉你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这次行动，更是坐实了我的直觉，你绝不是周扇那家伙。”
“他哪有什么厉害古符，要是有能击退姑玉茹的古符，早就用在我身上了，岂会留到今天？”
“还有，我虽和他接触不多，但他是什么性子我还是能摸清的。”
“这家伙外厉内荏，哪有胆子敢中途停下，做出这种事。”
“更没有胆色火中取栗，敢打绮罗阴阳花的主意！”
方凌：“着实冤枉，我那天真是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