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听完以后，暗自点了点头：“这是好事，这位圣姑愿意收你为徒，实乃大机缘。”
“还好你现在说了，不然等会要是铸成大错，那就可惜了。”
沈鸢咕哝道：“可这样对你会不会很不好？”
“我今日真不该撩拨你的，一下子没忍住。”
方凌坏笑一声，凑在她耳边教她一些旁门足道。
过了许多时，沈鸢面红耳赤的离开房间，一路拐到书房所在。
看着正伏在桌案前辛劳的苏槿，她颇为惭愧。
苏槿见她到来，抬头看了一眼，并未多疑。
但突然，她似乎察觉到什么，又再次抬头仔细打量着沈鸢。
她凑上前鼻子深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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