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听着听着突然脸色一变，沉声道：“芈门主怎么知道我姓方？”
芈画笑道：“方公子可知我天狗门为何如此冷清？”
方凌摇了摇头，等她自己回答。
芈画接着自己的话茬继续说道：“我天狗门以打探情报，寻人觅物为生。”
“所以门内弟子平日里分散在地冥界一百零八州，足迹遍及天下。”
“每一个州府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是我夸口，我都能知道。”
“方凌方至尊在玄天界鼎鼎大名，妾身又如何不知？”芈画笑道。
“不过方公子尽管放心，我天狗门能活到现在，就是知道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
“此事我自会守口如瓶，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方凌笑了笑：“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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