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像这次这般紧张，因为事情少有的，脱离了他所能掌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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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方凌脑海中忽然回忆起小时候的画面。
那时，还是小不点的他扯着赵蛮子的衣角，问道：“蛮子师父，你为什么天天就到处扫地呢？”
“我看其他师父每天都会抽空修炼的，你倒好，除了扫地就没别的了。”
赵蛮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因为我发现我从前走得太快，太急了。”
“我资质愚钝，自宁心神颇为不易，也只能借此分散注意，息宁心境。”
“记着，不管什么时候，都别急，别慌！”
“静一静，没准你就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
那时方凌年纪尚浅，不明其中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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