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个可怕的敌人，若让她再得到帝族传承，将来他们师徒恐怕难以对付她。
“方凌，本宫劝你别太贪心。”莫诗语忽然叫住他。
“不论是洪家还是大羽皇朝，都不好惹。”
“你小心肉没吃着，还惹了一身骚！”
“多谢宫主关心，我方凌行事自有计较，不必多言！”方凌回道。
“我才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被人打死。”莫诗语轻哼道。
“我极乐宫在你身上下了这么多血本，眼下域外天魔还没打进来你就死了，那极乐宫可就亏大了。”
方凌转头看了她一眼，正声问道：“在宫主眼中，与我只是单纯的交易关系？”
莫诗语看向别处，小声咕哝道：“你觉得怎样，就是怎样……”
方凌笑了笑，转身回去弄了她一顿，随后便满面春风得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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