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弗·雪有些沉重的回答余尚,后知后觉,就又化作淡然,“可是气又有什么用呢?就像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的道理,有些事情,我们帮不到他,就好像有些事情,不也帮不了我一样。”
余尚又何尝不明白弗·雪这话的意思呢?就是因为心知肚明,所以心中有些愤懑,倒也是正常的。
“道理谁都明白,可就是没办法见之不理,对吗?”
“明知故问。”余尚鼻音浓浓。
“或许,总有一天,我们还可以再一次站在帝羲的身边。”弗·雪说。
“真的吗?”余尚闻言,原本气愤又低沉的眸子顷刻间焕发生机,他深深地看向了弗·雪,仿佛是把弗·雪适才言语当做希望和信仰一般。
“你觉得呢?”弗·雪嘿嘿一笑。
余尚的脸重新阴沉了下来,语气冷冷的道:“我觉得你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弗·雪淡淡的道:“只要你想,天涯海角哪里去不了呢?帝羲可以去域外,我也可以去,你也可以去。”
余尚挑了挑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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