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羲不曾想过自己的从前，竟是心中有人。所以他对苏灵息根本就一点兴趣都没有，不是他禁欲或者是喜欢男人，而是苏灵息再美，也不是那个能够让自己心动的人。
可是，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的想要拨开云雾，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帝羲想到的时候，竟觉着有些莫名，忍不住沉思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想自己心中的那一道身影，又像是在想念有关自己从前的记忆。
记忆……
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啊！
帝羲觉得，它就像是自己嘴巴里的一味苦涩，咽不下又不舍得吐出来。
说真的，有点犯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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