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末的意识行为之上,她能够肯定自己就是一个提线木偶而已。
唯一后来就觉得,这或许是自己捡回了一条命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吧!
人这一生,总需要经历些什么一生当中最痛苦最难过难熬的事情。能不能挺得过去,那就另当别论了。
唯一当时……
虽然有些感同身受,但唯一并没有长此以往的沉思下去。相反,她很快就能够回过神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锁定眼前的敌人。
她现在,早就已经不同于以前了。
现如今,陆焱和唯一二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斩杀。
只不过,仍旧是略显得艰难困惑。
麻烦到底还是个麻烦。更别说,可还是个如此巨大的麻烦。
这东西如同纠缠不休的水蛭长虫一般,好似不断的生长,不断的纠缠,由此而重重叠叠,无限生长一般。
虽然有些麻烦,但好在时间过去,慢慢的习惯了之后,陆焱和唯一二人就开始得心应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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