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八和拉斯雷多尔亲眼所见原本强势得不输给姬凡之的气势竟缓缓变弱。
似连帝羲本人都十分意外，那一张好看的面容慢慢凝固。
从表情上看，就意识到了帝羲的不甘。
但帝羲并没有退缩，也没有因此冲动，反倒是慢慢变得张弛有度。
反观姬凡之，仍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无论胜利还是失败对于他来说，对于他来说半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他的眼眸平静得让人猜不透到底在想什么。
又或许，他只是不懂怎么表现出来。
然而同类和同类之间，才是最熟悉对方的。
帝羲当然明白姬凡之的目的。
明眼人看不太出来姬凡之的意思，但帝羲却看得仔仔细细。
这个人明明对自己下手很重，但奇怪的是到了关键时候却又处处留情。
那种感觉，就像是等待着花苞花开然后再采取才适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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