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帝羲对姬凡之做过简单的猜测，现如今真的见到了他，帝羲才彻底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姬凡之的身上，有两种让帝羲讨厌的气息。
是姬华和希那亚游伯特斯的味道。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他们的气息了，但当年的事情帝羲依旧历历在目。毕竟，自己怎么变成现在这个人样的，他还是心知肚明的。
是个正常人，都对此记忆犹新的好吗？
姬华和希那亚游伯特斯。
这两个名字对于帝羲来说，好像已经变得有些陌生了。
帝羲有时候认为自己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姬华和希那亚游伯特斯了。
也……的确是见不到了，因为眼前这个姬凡之，不完全算是姬华和希那亚游伯特斯。
因为，姬凡之只是有点儿他们俩的影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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